不说话,手指却紧紧攥着。
沈清晗见状,便替她回答,“其实当时,根本就是陆诗秀推你落水,她闹了一出贼喊捉贼,把你欺负到泥里,还给自己博得了美名。”
这样,她如何能不气?此是其一。
沈清晗继续往下说,“你曾说陆诗秀教你府上的规矩,我相信这话不假,但你内心是否为此怀有感激,却要打个问号,陆诗秀是个跋扈的性子,你二人相处的真实情况,我想随意叫个下人来撬开嘴巴,便能问出实情吧。”
陆诗秀教人规矩,那是要动巴掌的,就妙儿这个小身板,也不知道能受得住几下,虽说当时陆诗秀还没当上夫人,但妙儿更是没名没分,底下的人必然都被封过口。
但江昙被这么一说,却想起来,“我曾经在你手腕上发现过伤口,你当时却说,是干活儿的时候不小心伤的了?为何不与我说实情。”
妙儿的泪水喷涌而出,像是委屈终于能够释放,“老爷,当时陆诗秀已经怀孕了,我能怎么办?说出来,你最多训斥陆诗秀两句,陆诗秀却会过来要我的命!”
江昙眼底满是痛惜,“这……都怪我当时没想到。”
没想到吗?明明是因为根本不是真正在意吧。
沈清晗见妙儿已经直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