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贵妃有些恼怒,宁敬元却从容道,“谢家的事只是小事,娘娘,您的事儿可是大事儿,并非宁某区别对待。”
沈清晗挑眉,没成想宁敬元茬子这么硬,还真就当着贵妃的面儿扫她的脸。皇贵妃脸色苍白,只觉得心力交瘁,虚虚的扶着肚子,感觉肚子也痛。
沈清晗旁的事情不在意,可是对于一个未出世的孩子,她心底总是格外柔软,皇贵妃作恶那是皇贵妃,可她终究不忍心连累一条弱小生命。
于是,帮着劝了一句,“国师大人若真能帮忙,哪怕只是说上几个字,也能让贵妃娘娘安心了。”
皇贵妃盯着沈清晗,脸上写满了警惕,好似不相信她会突然好心。
宁敬元沉吟了一会儿,用手指沾着茶水,在桌上写了一个“渔”字,平静道,“二殿下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皇贵妃见自己苦苦哀求,宁敬元始终无动于衷,沈清晗却只是说了一句话,宁敬元就听取了,一时间心中郁愤不已,却又得到了几分希望。于是忙不迭回宫,命人赶快在定洲周围打探一切与“渔”有关的事情。
宁敬元说,“在下又帮了公主一个忙。”
沈清晗一脸无动于衷,“我没有,别算在我头上,是你自己乐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