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不到,但其实他不怎么在乎,他只是突然来了兴致说了那句,也不是一定要激起沈清晗对谢媛的提防。
有时候想让缠人的小猫向自己靠近,就是要给小猫知道点厉害才行,宁敬元真正头疼的是那符咒不可能是谢媛自己得来,他更不相信谢媛胡扯的什么为母求医。
那么……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
难不成,那家伙也来京城了?
“小姐,外面的风雪大着呢,您就尽管在床上猫着吧,别出屋了。”青黛冷的跳脚,才出去一会儿鼻尖和耳朵就冻红了,雪花在室内化成雪水,迅速湿了她半边肩膀。
沈清晗搭着毯子,闲来无事研究棋谱,赶忙让她去换身衣服。年关将至,京城下了这么一场厚厚的大雪,好像要洗白先前所有污浊似得。
皇贵妃一事也尘埃落定,关于冬雪的死和小桐的悲惨遭遇,宫里没有传出半点风声,只是今年的宫宴因为皇贵妃身体抱恙而被交给了皇后办理。
什么身体抱恙,其实就是皇上夺了皇贵妃协理六宫的大权,表面上看好像只关乎一场宫宴的举办,实则皇后是在一点点收拢在后宫的话语权。
“也是呢,姑姑怀着身子,陛下还能怎么罚,像这样不许她管事就是最狠的警告了,她下回准保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