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，要死了，要死在这里了。”
杜施施似乎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，她的眼神空洞，似乎眼里已经看不到一切事物。
“死在这里，我们都会死在这里……死在这里，我们都会死在这里……死在这里，我们都会死在这里。”
李怀风脸色煞白，嘴唇都已经雪白了，面无血色地挣扎跪起来，啪地一巴掌抽在杜施施脸上。
杜施施似乎被抽醒了，捂着脸，睁大了眼睛看着李怀风。
李怀风虽然面无血色，李怀风虽然虚弱无比，李怀风虽然浑身颤抖不止，连牙齿都在打架，但是，他的那双眼睛，充满了愤怒和志气！
“杜施施！你……你最大的敌人！”李怀风此时的语气充满了男人的血性和粗暴：“不是眼前的绝境……，而是！而是……你的怯懦……和绝望！”
李怀风费力地向前挪动两下，用冰冷的手握住杜施施的手，看着她的那双，一眨不眨，落下泪珠的大眼睛。
“答应我！无论……无论你要独自面对什么……努力地、努力地、努力地……。”李怀风突然沙哑着嗓子使劲儿地冲他低吼：“拼命努力地……。”
杜施施被这局嘶吼震的整个人都抖了一下。
李怀风道：“活下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