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来玩了,不然的话错过了这三天就又要等一年了。”杜宇点点头道:“只是运气不好,以往每年来的时候都是输,一次都没赢过。”
“你一个人就输了这么多,那何赌王这艘赌船在平川停靠的这三天,收入恐怕绝对要是一个天文数字……”叶枫惊呆的继续道。
“那是当然,就圈子里的那些人,虽然像我这么玩的不多,但是随随便便丢出去个千八万的还是有很多的。”杜宇继续道:“不过,真正的大赌局都是包厢里客人之间的相互赌局,赌船只是抽水,虽然说抽水的份额高达百分之二十,但是和外面那和顾客和赌船直接对赌的情况比起来,这个百分之二十的抽水就显得不算什么了。”
“而且,每次的环球公海赌船活动,都会吸引不少赌术高手的注意,算上这些人的因素,赌船上真正的收入要比咱们感觉到的少出相当一截,不过就是如此,也绝对是一个非常可观的数目。”
说话间的功夫,几个人就走到了一处玩骰子的赌桌前,他们走过去的时候,负责这张赌桌的荷官正在卖力的摇晃着手中的骰盒。
荷官的五官相当精致,颇具紫色,身材很高挑,凹凸有序,一身黑色纽扣衬衫模样的皮上衣,衣领处的开缝很大,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皮裤,将整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