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以为是说不放心女儿嫁入王府,可谁知越看越不对劲儿。
翻墙擅闯闺房?这个属实不冤, 可是谁能告诉他“杀鸟灭口”是怎么回事?齐槊看着那奏折一愣一愣的,这笔迹他认得,是乔先生的写的没有错,那只该死的鹦鹉在他的笔下就是个衷心护主、不畏强权的烈鸟,而自己被写的就像是个猥琐的采花贼一般。
齐槊抬头看着那一摞奏折觉得有些棘手:这媳fu儿今年是娶不上了……
“皇兄, 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齐槊愁眉苦脸地看向自家皇兄,完全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。
齐渊抬眼看了看自家弟弟, 轻轻挑了挑眉毛:“阿槊, 这儿没有外人,你与朕说实话。”他忍着笑意略微顿了顿:“你是真的想杀了那只鹦鹉么?”
齐槊:……
齐渊见他脸色沉得如锅底一般, 便不再取笑他:“慢慢来, 这种事情急不得, 你总不能把人家姑娘抢到王府去。”
“如果可以的话, 我是想这么做的。”齐槊幽幽叹了一口气。
“对了, 听说塔穆尔与宁家小姐走得很近?”
“是, 两人如胶似漆的, 赛马练剑, 感情好着呢!”齐槊冷哼声道。
“如此说来, 朕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