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跟雪白的毛巾递给她,“我这里都是男人,要是自己不会,可别忘了喊我。”
说着,他用左手握了下她暖暖的小手。
她感觉到了,也看到了左手平坦,并没有什么伤疤。
绿璋看着他出去的背影,不由得拍了拍额头,一定是自己水进了脑子,怎么能把他跟二叔联系在一起呢?
纵然俩个人有相似的地方,也只可能是巧合。一个督军没有必要扮成土匪,一个土匪也没必要这样讨好她一个不受宠的小姑娘。
舒舒服服泡了个澡,她勉强洗了头发,这才穿了衣服出去。
门口,男人一直在等着她。
他个子高,懒懒散散的倚在门口,简单的黑色布褂衣襟大开,跟假屠鹰一样露出胸膛。不过假屠鹰的让人看了呕吐,他的却让人流口水。
绿璋不由得捻了捻指尖,手指似乎还残留着那弹xing十足的触感。
他看到她,吐出嘴里的青草杆儿,懒洋洋一笑。
“洗好了?”
绿璋擦着乱糟糟的头发,疑惑的问:“你这是替我守门吗?”
他接过毛巾替她擦头发,“怕你会摔跤,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你第一次自己洗澡?”
她瞪他,“笑话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