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良妃的娘娘的硬。”冷清的嗓子落下,手上加大了力度,不肖片刻商榷觉得自己的视线模糊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。
脑子里突然回到以前,不该听信父亲的话进宫,更不该在早些年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,对他倾心相许。
挣扎的手渐渐的落下,垂在两边。
翌日一早。
凤玄彻正在给杜雪淳梳妆,就听见进忠脚步加快的走了进来。
“皇上,娘娘,不好了,惠嫔殁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杜雪淳扭头,急忙的从椅子上起来,不确定再次询问。
“娘娘,去送饭的婢女说,惠嫔娘娘自缢了。”进忠吞了下口水,缓解自己有些干燥的嗓子。
“知道了,出去吧。”凤玄彻闭了闭眼睛,便让进忠出去。
房间里只剩下帝后两人。
“是太后做的对吗?”杜雪淳还是于心不忍,商榷这个人虽然有错,但是罪不至死。
“嗯,只有这样才能把罪名推在你的头上,相信很快就会传遍整个皇宫,淳儿,你要出去看看吗?”
凤玄彻将她鬓角的头发拢在后面,一脸的温柔和心疼。
杜雪淳深呼吸,微微闭了闭眼睛,在次睁开眼眸的时候,眼底清明,带着狠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