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烛台凑到小牛角额头前细看。蔡小纹绞着双手在一旁絮叨:“要紧吗?伤得重吗?要找郎中吗……”
“你就该带她去找郎中啊!”苏釉已看明伤口,貌似不严重,但她对自己浅薄的医术没有自信。
这时候小牛角说话了:“我爹就是郎中。这城里所有郎中都是医会的,互相认识……他们大多都见过我。如果我去看郎中,他们肯定会告诉我爹我夜晚外出打架……”她声音还很稚嫩,柔软好听,果然才十二三岁年纪。可能因为受伤的缘故,说话很虚弱。
蔡小纹chā嘴道:“所以我才带她找你。你不是会点医嘛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苏釉一脸明白的摸样:“明白,就跟我娘你爹他们老一辈陶师都是陶会的一样。今天他们还年末聚会呢。头晕吗?”
小牛角回道:“有一点,还好。”
“师姐,要紧吗……”蔡小纹脸色还那么惨白,大眼睛水汪汪的。
“不要紧。”苏釉看了蔡小纹一眼,让风铃洗了干净面巾过来。“都没怎么肿,就是破了皮。流了血,看起来很吓人。睡一觉明天就好。万一明天还头晕……那怎么都得去看郎中了!”
“呼……”蔡小纹本站在桌旁急得都不记得坐,这下长出一口气,一屁股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