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，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，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，口不能言。
“祝你下半生永远活在痛苦的煎熬之中。”
话音落下，插在焦朝阳身上的银针，倏忽而起。
一瞬间，焦朝阳感觉眼皮沉重无比，不管他怎么坚持，最终还是陷入了沉睡。
如陈七夜所言，他表面看起来和植物人丝毫没有差别，可是对周围的一切，声音，气味，还有身体的触觉，全都是清醒的。
只不过口不能言，身体也动弹不了。
如陈七夜所言，这种活着比让人死去更加的痛苦和折磨。
这不过是刚刚开始，焦朝阳就感觉要疯掉了。
可偏偏，他什么办法都没有，只能在意识当中抓狂。
哪怕是死，对焦朝阳来说，也是一种极大的煎熬。
医院外的陈七夜，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。
对于他来说，没有什么事，比听到焦玉若还活着的消息，更让他感到开心的了。
“玉若，等着我，我会带着女儿找到你。”
既然焦玉若没有在江东省停留，陈七夜也就打消了前往的念头。
常青藤幼儿园门口，念念牵着陈七夜的大手，仰着脑袋对陈七夜说：“爸爸，明天学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