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想了一下说道。
“哦，你是说宋留长老？”
嬷嬷神情微微闪过一抹异色，旋即很快收敛。
“老奴不知，只是猜测。”
女人笑了笑，眉心桃花微微灵动，看得嬷嬷肝胆欲裂，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，就连微张的嘴巴，也保持了原样。
“你跟了我五年，其他两位嬷嬷都在那场大战中死去，唯有你活了下来，只不过没想到，你是他们派来监视我的，这么多年了，我一直都在给你机会。”
“若不是宋留乃我的部下，我儿一事，你怕是早就告知那几个老家伙了吧？说起来，我也要谢谢你，当初知道我儿回来，并未通知他们，想必也只是觉得他不成气候，没有什么威胁。”
“让你多活了一年，也算是我这做母亲的，为孩子偿还了一些因果。”
话语落下，嬷嬷喉间缓缓出现一道血线，鲜血凝而不散。
嬷嬷气机彻底断绝！
仿佛到死也难以相信，原来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。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