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江光光有事就叫她。
医生没过多大会儿就过来了,给江光光输上了药。江光光的心里滋味杂陈着。原本是有许许多多的话要和程容简说的,在药物的催眠下来,没过多大会儿竟然就睡了过去。
程容简回房间的时候已是凌晨了,阿南本是要推着他到房间里的,到了门口他就让他下去了。自己慢慢的滚着轮椅往里走。
江光光的药水还没有输完,正缓缓的滴着。程容简的轮椅在床前停了下来,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江光光,伸出手去,替她拨了拨有些长了的刘海。
他的指尖微凉的,才碰到江光光的额头。江光光就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睛,叫了一声二爷。
程容简脸上的线条比平常柔和了许多,低低的说了句睡吧,江光光大抵是太困了,就闭上了眼睛。
程容简伸手关了屋子里的灯,只留了床头幽幽的台灯。他并没有上床,不知道在想什么,闭着眼睛假寐着。
江光光的药快要输完时他睁开了眼睛,推着轮椅吩咐人去叫医生。等医生过来拔了针,他这才上了床,合衣躺在床上。
江光光是蜷缩成一团的。大大的床她只占了小小的一隅。程容简伸手将她搂到了她的身边时,才发现她的身体是冰凉的。她大概是在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