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谨言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儿,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茶,说:“你不觉得我们是同命相怜?”顿了顿,他盯着程容简,一字一句的说:“都是被程家,所抛弃的人。”
可不是,在这儿,就是他们赚钱的工具罢了。那些个一个个的在圈子里恣意风流,他们,甚至进不了那个圈子。因为这身份,是见不得光的。
程容简依旧没有说话,程谨言也不介意,哑着声音低笑了一声,问道:“你那大哥,在这团圆的日子,也没想到要给你打电话吧?我可记得,当初可是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容简给打断,他的唇角勾起了几分的讥讽来,说:“你特地来这儿,就是来诉苦的。来这儿,不是你正所求之不得的么?”
他的眸子里一片冰冷,倒是一针见血。
程谨言抽出了一支烟来点燃,缓缓的说:“这你可就说错了。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,没有谁愿意过。但凡他们肯给我一条活路,我也不至于来这儿,你说是不是?那种被当做废物养着。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的生活,我早就过够了,这你不是最清楚的么?”
他似笑非笑的,脸上带着阴鸷,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似的。
程容简冷冷的看着他,唇角的讥讽越来越深,这才来这儿没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