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当时不说,事后,哪怕是过去了几年,她都能拎出来说说说。
当然童眠死活不会说自己是吃醋了。
有时候宫尧把她逼急了,童眠就会骂他畜生,你自己错的丑事还不让人说。
瞧瞧,丑事,畜生……
宫爷暗搓搓得想,都骂人了还说不是在意?女人真是一种难懂的生物。
但宫爷一方面又觉得高兴,媳妇儿用别扭的方式吃醋呢,虽然不承认,但那也是吃醋啊。
贺媛媛也不走,也不放弃哭,坐在沙发上像是自我放弃了一样。
宫尧要她留下来的,现在让她走,贺媛媛偏不。
“我让你哥来接你?嗯?”宫尧假意要拨打电话,然而他手机里面根本就没有贺书和的号码。要说在南城,他只看得上慕清让和阿野。其他人他几乎都不搭理。贺书和这种,他更加不会有交际了。
贺媛媛翻个白眼,“打电话告诉他做什么?他不会再回南城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跟着走?”
贺媛媛没吭声。
她和贺书和已经没联系了。
因为她不肯跟着贺书和一起离开南城。
去国外做什么呢?她在西城区老老旧旧的四合院长大,她是福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