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不出现,还不定怎么编排咱们呢。
尤其电视台的晚会录制,八成要跟咱们拜拜了,这多好的资源呀,我能让它们白白溜走?
所以,师父的专场咱们就是爬着也得去,向所有关心我们的,看笑话的,落井下石的人宣告,我们好好地。”
陈云深一脸担忧的看着云朗额头的纱布:“小辫儿还好说,可你总不能顶着一圈儿纱布上台吧?”
云朗:“有何不可?换成抹额不就行了?又时尚又好看,说不定我还能带领一下潮流呢。”
一旁的小辫儿紧跟着附和云朗的话:
“就是,我觉得云朗说的对,特别对,别人越是想看咱们狼狈的模样,咱们就越是要挺起脊背。
也让他们瞧瞧,咱们大德云的人,可不是经不起风雨的小白花,咱们是永不服输的德云四子。”
小辫儿说完扭头看隔壁床的云朗,恰好云朗也扭头看了过来,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,嘴角扬起同样的笑。
陈云深:“你们俩这个对视略有点儿肉麻,你们两个伤病号都这么拼了,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?”
云朗和小辫儿把自己的手机给了陈云深,让他帮忙接电话,负责给打电话过来询问的亲朋好友报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