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帮着给拒了。
其实,真正亲近的人也不会来找云朗喝酒,谁都知道喝酒坏嗓子。
云朗为了保护嗓子,这些年连口辣的都没吃过,不止云朗,小辫儿,少爷,陈云深三个这么大也是滴酒不沾。
所以,你看壮壮,小岳岳,大白馕,他们就从来不提喝酒这一茬。
只有烧饼,可能倒仓的时候没倒好,嗓子着实难听,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架势。
跟着三哥,冯哥几个不停的碰杯,不一会儿喝的舌头都大了,不敢跟云朗几个叫板,端着酒杯非得灌小岳岳酒。
小岳岳人老实,喝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,被灌了几杯之后,整个脸都红的不行了。
连连摆手求饶“不行了,我喝不了了,饶了我吧,再喝我就该吐了。”
烧饼不依,大着舌头嘟囔:“不想喝也行,喊我一声饼爷,今儿就放过你。”
小岳岳脸红但意识还清醒的很,当即摆手拒绝:“你拉倒吧,都是云字科的师兄弟,你称什么爷?”
烧饼被拒绝之后,脸色就有点儿难看,一拍桌子想发飙。
被云朗轻飘飘的瞪了一眼,底气不怎么足的说了一句:“开个玩笑而已嘛,这么认真干什么?”
小岳岳也是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