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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回去吧，我待会再回去。”
    段衍还憋着一口气，语气都有点不对劲了：“好。”
    陆朝生垂眸，唇角微动，到底还是没说什么。
    段衍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，一瞬间真是想把桌上的书本都给掀了。
    季安安自然看出来他心情不好，她轻声道：“小衍，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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