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爷爷的样子了！
虽然睡着，但何清熠知道，这就是他曾经的爷爷。
“他……他这个样子，能维持多久？”何清熠有些哽咽的道。
“只要我的黑暗灵力一直存在，便能一直这么下去，前提是，慕容雨灵魂不死！”
晨曦的黑暗灵力来源于空间里的黑暗之水，这一点儿何清熠知道，现在空间里已经出现黑暗灵泉，也就是说，黑暗灵力几乎可以确定是永远存在的。
那么何老爷子，便能一直这么下去，相当于植物人的存在！
至少，保住了命！
至少，虽然不能说话，但何清熠能清楚的感受到，爷爷依旧活着！
可是……慕容雨必须死！
要杀慕容雨，依旧等于亲手杀了爷爷！
等等……
“灵魂不死？”何清熠忽然想起刚刚出现说过的话。
慕容雨他们一定要杀，如果慕容雨死亡便意味着爷爷的生命也即将消亡，那么晨曦不会刻意说了一句“灵魂不死”！
晨曦道：“是！灵魂不死！我这么长时间以来任由慕容雨闹腾，不是没有原因的，没有出手收拾慕容雨，就是因为我不想放弃爷爷的生命，我一直在找有可能保住爷爷生命的办法，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