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的奠字,再插上两炉子香和烧纸钱了。
只有和她一块睡的时候,不管之前是怎么睡的,醒来时他都会躺在她怀里,紧紧抓着她的衣襟,蜷如婴儿,头枕在她肩上。
楚瑜看着那连皱纹都没有的床单,轻叹了一声,转身拖着步子去开门。
得,你担心那猫儿宿醉之后的会不会难受,那没良心的东西直接犯罪之后就跑了。
……
“小姐,你这是怎么了?!”门一开,端着水盆的丫鬟明显被楚瑜的模样吓了一大跳。
楚瑜沉默了一会,叹息:“家门不幸,被猫儿狠狠地又挠又啃了一回,就成这样了。”那大丫鬟瞪大了眼:“猫儿?咱们绣坊里并没有养那种东西,金姑姑说了,那些东西会挠坏绣品的。”
楚瑜摸了摸自己的嘴儿,呲牙咧嘴地干笑:“所以才说家门不幸,那猫儿是我带来的。”
丫鬟一愣想说什么,但是还是恭敬地道:“小姐,可需要奴婢为你唤大夫?”
楚瑜摆摆手,有气无力地道:“不用了,药我这里有,你进来给我换药就成了,还有一会子给我弄一顶锥帽来挡一挡脸。”
她可不想出门见人就要解释自己的嘴是怎么回事。
那丫鬟看着楚瑜的嘴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