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在她的手上,那老太太怕是经不起这种打击,闹腾起来,真把什么身世的事儿翻出来,那上京就炸锅了。
楚瑜叹气,她就算不顾及苏家那老太太,后头还有个廉老头儿,这老头儿要知道了他心疼了许久的义女是顶绿帽子,估计不定怎么伤心呐。
琴笙明显也想到这一处,看着远处雪山的妙目微微眯起,掩去他眼底阴沉的波澜。
有些事儿,果然她猜测到了。
只是心照不宣罢了。
所以说……
什么亲人,果然是讨厌的东西。
一尾鱼,还是应无牵无挂,只属于他一人养着的。
琴笙垂下眼,面容温淡。
没人看见他眼底的一丝阴翳的带着烦躁杀意的寒光。
楚瑜只觉得他身上气息不对,微微蹙眉,随后又上前试探着拉他的手,轻声道:“琴笙,她应该知道一条我们都不知道的路,不若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苏和陆锦年确实从某种方面来说非常像,只是一个打耿直如烈火的牌子,一个却戴着人畜无害诚恳的面具,心中谋算却比谁都深。
琴笙这一次没有甩开她的手,转眼看她的时候,身上那种让楚瑜觉得不太对劲的气息也消失了,只是依然冷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