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瑜扯了扯唇角,松开了他。
隼摩尔勉力站好,抚了下额头,盯着楚瑜: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楚瑜拢了衣衫道:“你被人下了春药,发作起来,我来探望你,便被你压在身下了。”
“春药?压在身下?!你是个男人!”隼摩尔盯着楚瑜,银灰色的鹰眸瞬间闪过惊色,倒退几步,远离楚瑜,一副反胃的样子。
他不是某人,对小白脸的男人可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楚瑜风轻云淡地拢了自己的衣衫,扫了眼隼摩尔:“隼飞大哥不过是被人下药,失神时就算是条狗,也会照上不误,所以我不介意,你也不要介意。”
隼摩尔脸色绿了绿,这是安慰人的话么?
是条狗都照上不误?!
隼摩尔脸色怪异了一阵,随后又鹰眸微寒:“到底是什么人这般大胆?”
楚瑜示意他看向帐篷的角落,银华被唐瑟瑟绑了起来,很是虚弱的样子,浑身都被汗水湿透,但是明显已经不是太痛苦了。
“银华……为什么,是谁指使你做这种事!”隼摩尔看着银华,眼神瞬间闪过诧异,随后阴冷的脸,却又很有些不解。
他用的酒壶是专用的,也只有银华触碰过,也是喝了酒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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