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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什么?”宫少宸被他那双妖瞳里嘲弄的光看得很是不悦,冷道。
隼钦宁却沙哑地笑了起来:“你处处要置白于死地,无非就是因为你看上了他的那个夫人罢了,如今本王一场妙计让他们离了心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药,他布下的音阵哪里需要那等低级的药物,说只有一份所谓的药,不过是让白在他自己的性命和那女人的性命之中做出选择,也逼他们之间断了念。
他顿了顿,略向宫少宸逼近了几步,眯起妖瞳,嘲弄地道:“再说了,那女人身上的禁制并未解,本王不是将那新制的鬼笛给了伺候你的那少年么,你若是不放心,这个也给你好了。”
说着,他忽然一抬手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抛给了宫少宸。
宫少宸下意识地抬手一接,低头一看,竟是一只造型诡异的骷髅哨子。
“这是什么,辉夜姬好像也有这玩意?”他挑眉。
隼钦宁听到辉夜姬的名字,却厌恶地蹙眉:“别在本王面前提那废物,枉本王下了心思教导她,她捣腾出的什么玩意,竟连白那样一个粗通音律的外行人都能破了,简直败坏本王的名声。”
宫少宸却把玩着手里的那小骷髅哨子,轻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