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是哼哼唧唧跟着夏云飞来到了操场。
而此时,刘小江正微微分开双腿,双手抱胸站在暖风中,犹如一个春天里的斗士,因为没有在冬天里冻死,所以骄傲地迎接春日的暖风。
他最想说的有两句话,第一句,谢谢你,毛裤;第二句,张晓倩,我想请你吃麻辣香锅。
“你这么拽啊。”
张晓倩刚才被夏云飞连拉带拽弄到了操场上,此时把愤懑的心情发泄到了刘小江的身上,一把推过去,推了刘小江一个趔趄。
刘小江把持住了平衡,轻笑道:“我就是拽,不可以啊?我问你,你为什么说我肄业以后应聘几次就失业几次?结婚几次又离婚几次?你明白肄业是什么意思吗?你明白我的人脉吗?就算我很不才,我有夏云飞和周晓龙这样的室友,我还能每份像样的工作啊?”
“肄业当然就是无法顺利毕业,非但没有学位证,甚至连毕业证都没有。你的脸还真大,你要是扶不上墙的死狗,夏云飞和周晓龙也不会鸟你的。”张晓倩给出的解释还是蛮准确的。
“我不过才挂了两科,以后,挂科对我来说就是传说了,我不但可以拿到毕业证,也可以拿到学位证,而且我将来要娶你,娶了你就不会跟你离婚。至于将来的工作,不管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