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螳螂没有倒下,也无法痛叫出来,双眼惊恐地盯着夏云飞。
完蛋了!掉进陷阱里去了!螳螂想逃跑,可腰部受伤,脖颈被夏云飞掐住,他根本跑不掉。
门禁终于开了,夏云飞掐住螳螂的脖子走了进去,轻笑道:“螳螂,你以为你一次次在我的酒吧得瑟,我不知道吗?就你这么个鸟人,也想在浪潮酒吧兴风作浪?”
螳螂想求饶,可脖颈被夏云飞掐得很紧,他呼吸都困难,嘴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。
来到了陈桃家里,夏云飞甩手将螳螂扔到了地上,只听嘭的一声,螳螂的身体与地面猛烈撞击,螳螂惨烈叫了起来。
“你的叫声挺好听的,我不如就让你多叫一会儿。”
夏云飞没有马上开口问螳螂什么,又是几脚踢到了螳螂的腰部和小腹上。
螳螂感觉自己的骨头要断了,身体也快散架了,剧烈疼痛让他昏天黑地。
夏云飞不但擅长把人打的汩汩冒血,也很擅长把人打的只疼不流血。
比如此时的螳螂,浑身多处受伤,都快疼死了,可就是不见血流出来。
然后,夏云飞坐到了沙发上,叼起了一根烟,陈桃用颤抖的手帮他点燃了一根烟。
夏云飞抽了一口烟,吐出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