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》……”
夏长江说的那种日子,夏云飞小的时候并没有经历过,但是他可以想象得到那种意境。
不同的时代,有不同的魅力。
郑健翔打了电话过来:“云飞,在家呢吧?”
“在呢,你来吧。”夏云飞道。
“你小子都有奔驰了,你来接我,我在商业街口儿上等你。”郑健翔道。
“行。”
夏云飞开车出了门,来到了商业街口儿上,郑健翔小跑过来,打开车门坐到了他的身边。
“卧槽,你憔悴了。”夏云飞道。
“失恋的人,憔悴是正常的。”郑健翔道:“好好陪我喝几杯。”
“弃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,乱我心者,今日之日多烦忧。”夏云飞道。
“这话应该我说。”郑健翔道。
“我担心你不知道李白写过这个,所以我说出来,以后你记住了。”夏云飞道。
“滚你个蛋,你这状元也不能取笑我没文化啊。哥们我连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都知道。”郑健翔道。
“你那是从歌词里学到的好不好。”夏云飞道。
郑健翔很苦闷,因为他真知道李白写过这个,可让夏云飞这么一说,就连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