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云飞把飞针还给了花狐,微笑道:“即便西门武不知道你和我的事,可察尔托和穆无空都伤得那么重,你却没事,他也会怀疑你的。”
“要不你打伤我,我是不忍心对自己下手的。”花狐道:“自我伤害,不符合我的原则。”
“我打伤你也没意义,只要不是筋断骨折,西门武还是会怀疑你。”夏云飞心说,但凡自私的人,都不会自我伤害的,你就是这种女人。
花狐的内心矛盾,痛哭起来,瞬间,她就推翻了以前的各种设计。
花狐甚至开始认为,以后,她能否混下去,能否混得好,在于夏云飞,而不在于西门武。
“我能看出来,你并不想放我走,你想把我和察尔托、穆无空都控制住,借此来要挟西门武。”花狐道。
夏云飞笑了:“果然是个很聪明的女人,既然猜到了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配合你,可你就不用把我捆绑起来了吧?”花狐担心道。
“即便我把你捆绑起来,西门武也看不到,我何必让你受那个苦?”夏云飞料定花狐暂时不会对他耍花招,所以没必要捆绑花狐。
“多谢你不虐我。”花狐道。
“刚才你让我那么舒畅,我也要对你好点啊。”夏云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