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尤其不会玩朋友的女人,可西门武不是我的朋友,而且非常可恶,所以我玩了他的女人。”夏云飞道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花狐,如果她让你舒服了,你就对她手软了,或许你会因此付出代价。”柳青舞道。
“西门郎和西门武让花狐来华夏国清湖,显然是把花狐当炮灰,他们已经不在乎花狐的死活了,所以花狐的处境很不妙……”
然后夏云飞把花狐对他说过的那些话,都告诉了柳青舞。
柳青舞琢磨了一会儿,微笑道:“如果花狐真能成为你安在西门郎和西门武身边的眼线,那就好了。可是,更有可能的是,花狐回到泰国曼谷以后,就不知道你是谁了,哪怕你让她舒畅过,她也会忘记你。”
“如果到了那个时候,花狐真忘记了我,也不是什么坏事,不过我想,我已经给花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她这辈子都很难忘记我了。”夏云飞道。
“坏小子,你好像有点太自信了!”柳青舞的拳头打到了夏云飞的胸口,嗔怒道:“我已经告诉你了,你的身体完全好了,你可以滚蛋了,以后,你想睡谁了,可以尽情地睡。”
“柳姐,听你说的,就好像我想睡谁,谁就愿意跟我睡,你以为我是谁啊。”夏云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