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，随之看向了顾东来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顾东来犹豫了好一会儿：“假如这个钧瓷花瓶，真是宋代的古董，绝对能值五千万，只高不低，可问题是，舒家的钧瓷花瓶不旧啊。”
顾东来没说出赝品二字来刺激舒博立和舒天佑，可他委婉说出的“不旧”二字，还是让舒博立和舒天佑很不高兴。
舒天佑冷声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叶家和那个夏云飞，有眼力看出钧瓷花瓶不旧？”
顾东来道：“即便他们看不出来，这等宝贝，必然会找古董专家鉴定，即便在烟海不鉴定，回到清湖以后，也会鉴定，上次为了试探付春瑶的鉴宝水平，送去的铜镜，风险已经很大了，如果再送钧瓷花瓶去抵账，穿帮的可能非常大。一旦穿帮，我们几乎无法自圆其说。”
舒家古董造假的水平非常高，不少行家都打了眼，可这不代表就没人能分辨出真伪。
舒博立和舒天佑开始沉默了，数分钟后，舒博立道：“可以让他们自我判断来给这花瓶开价，到时候明白告诉他们，就连我们舒家都无法辨别出，那个湖光山色图钧瓷花瓶是不是赝品，这么一来，以后鉴定出是假的，他们也没话说了。”
“爸，还是你高，刚好可以趁机再次试探付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