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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暮没想到孟礼居然会来看她,她愣了好几秒钟都没反应过来,直到孟礼将手上的水果放在桌子上,走到床边问她怎么样了,她才红着脸道:“我没事,你,你怎么来了?”
省会离上海虽然不算太远,但也不近,坐动车也要两三个小时,以她和孟礼不亲不疏的关系,她怎么也没想到孟礼能专程过来看她,这让颜暮意外感动的同时,心里也被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充盈着。
“我来看看你!”孟礼说着,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,他看着颜暮打石膏的右手,问:“还疼吗?”
颜暮摇头,“不怎么疼了。”
孟礼点头,“那就好。”说着,孟礼又四处看了看,问:“你一个人?”
言下之意,你住院了,怎么没人照顾你?
颜暮道:“我室友偶尔会过来。”
孟礼再点头,颜暮的室友要上课,估计来的次数不多,待的时间也不会长,所以大部分时候,颜暮还是一个人在病房里待着,右手完全不能使用的情况下,吃饭、下床活动都是靠她自己一个人。
看来,颜暮远比他想象的要坚强的多。
孟礼点完头后,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,这一刻,病房里出奇的安静,安静的让颜暮的脸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