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遂川又给了郭传丰一巴掌,郭传丰被打得嘴里都是鲜血味儿,又出现耳鸣,他一直知道晋遂川就是个不讲道理的莽撞的疯子,但没想到他会不讲道理以及莽撞以及发疯到这种地步。
郭传丰:“我真的不知……”
看晋遂川的手再次抬起来,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侮辱,怒道:“我是真的不知道,虽然这有了近十年的时间,但我真正会来这里的时间并不多。最开始,那个盘龙湖是我的产业,水底空间是修来做物资储备的,后来那个人来这里发现了这里山上有天然的开阔的大山洞,就征用了我这里。我最开始知道这里被用来做什么的时候,我自己也害怕过……”
晋遂川冷笑:“你知道害怕,还上这条船?”
郭传丰:“我能不害怕吗?做这种人口买卖,不说会不会你们这些部门盯上,就是那些跑来这里消费的人,不少也是我得罪不起的人,我何必让他们知道我是知情人,是不是?我以前一段时间都是认为我知道得越少越安全,我会专门来打探这里的事吗?”
郭传丰这话的确有道理,晋遂川还是怒道:“这么残害人的事,你知道了,也没见你有什么心理负担,不怕下十八层地狱。倒是一直害怕被我们发现,或者被那些权贵看你不顺眼。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