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但发现自己的手刚才拍土后有点脏,就只好把手收回去了。
曹简言则说:“你一直处理其他人的记忆数据,这对你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利。我去请示头儿,问可不可以让你回去休息几天。”
凌渡道:“谢谢你们。曹科,我来给你说一声,就是我现在要和处长一起回局里去了。”
“哈?是吗?”曹简言问:“头儿来了吗?”
凌渡:“是的。他现在正和四处的副处谈话。”
曹简言:“你马上就回去吗?不行,我要去给头儿说一声,你不能再上班了,你应该回家去休息。”
凌渡:“我不用。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,要一直到把这个案子完成。”
曹简言皱眉说:“你以为这是小案子吗?这个案子这么大,后续的各种调查,我看能在一两个月内做完算好的了,说不定持续半年一年也有可能。现在大家都处在涉密状态,不能随便离开,通话全都受监控,我之前没告诉过你,是不是?”
凌渡的褐瞳映着冬日的暖阳,里面也没什么温度,他没应声。
曹简言心想,刚进特调处时的小凌是多么地温和又听话啊,没想到第一次查的案子就是这样的动摇人三观的,让他变得这么固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