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保护他们不死;除此,那些婴儿,恐怕暂时也不可能还给那些人。”
杨密魁如今是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,又不是别人的保姆,那些买家的要求,他当然不会真的往心里去,但他也不会真的完全不在意那些“买方”的意见,他颔首道:“你稳着他们,现在事情刚发生,并不好操作,你说你会想办法,但这个案子的处理,是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,他们会明白的。”
时文度奉承道:“您的意见才是真正能解决问题的办法。我会转告他们的。”
时文度又说:“说起来,我还真有个小建议。不知道领导您会不会采纳。”
杨密魁示意他讲。
“这次这个案子的调查过程中,特调处八处里的一个技术人员起了很大的作用。他是新近从警察系统调入特调处的,是一名精神分析师,他在智脑技术和精神分析方向能力非常强。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,要是这次没有他,特调处肯定没有办法掌握这么多证据,我们完全不会这样被动。”
杨密魁道:“是吗?这个人叫什么?”
时文度:“他叫凌焕。领导,我也去调查了这个凌焕。他的出身并不简单,他的父母都是皇家军事科学研究院里的著名科学家,不过他的父母已经死于十年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