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杨被他嘲得一口气噎在了咽喉里,上不上下不下。
书房地上铺着昂贵的丝质地毯,他穿着拖鞋,在地毯上不断踱步,拖鞋和地毯摩擦出细微的声音。
杜杨又看了儿子几眼,只见杜兴晨一脸真诚地直视着他,丝毫没有为家族谋划、为他姐姐之后的生活考虑、以及为孩子做长远打算的那种责任心,他只是为了逞一时之快活,彰显自己一时之正义,就头脑发热行事。
杜杨不想和杜兴晨讲太多道理,只说:“如果,你还要去掺和这件事,陶家那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家,这会影响我们家的很多生意。我到时候,只能宣布你脱离杜家,也不会让你再做继承人。你想清楚!”
杜兴晨耸了耸肩,道:“好吧。我一直以为即使没这些事,您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呢。毕竟您当年是为了继承家业才和我母亲结婚生下我姐姐和我,现在您根本不用在意家里其他人的掣肘了,当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。”
杜杨被他气得面红耳赤,道:“我看你是想造反,是吧!”
杜兴晨赶紧起身,笑着道:“没有这回事。我就是一时头脑发热乱说,我先走了,父亲,您年纪不小了,保重身体。”
杜杨在他身后怒道:“你的心里就只有你姐姐和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