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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坐在阿婆旁边的沙发上，镇定自若，“我是来陪阿婆的。”
    “那也让我先看一眼牙齿情况，”护士笑着补充，“不用进治疗室，我就看看严不严重。”
    白散乖乖张开嘴，身体僵直，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。
    一块曲奇，两块曲奇，三块曲奇，四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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