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散有次来买药,恰巧见院长一行人检查部门,与市第一医院院长是一人,姓江。结合护士的话,这才发觉原来和江岸是父子。
他捂着被敲了一下的脑袋,还没明白透,小声询问:“国书协理事是什么……”
“国家书法家协会理事长。”
“……”
怕是个假的。
换位思考白散想了想自己的字,抿着唇,还是很好奇,悄悄问:“看到自己的字挂在这里,江医生不会害羞吗?”
“你可以去问一下喏,”护士朝治疗室挤眼,“不过,我觉得不会在意,原来接诊的是个女医生,临产休假呢,最近调不开人手江医生才来帮忙,总够待不到一周,下个月女医生在他就不来了。”
“噢。”
他给新进来的病人让了下,回头盯着墙上的字看了一会儿,依旧平淡无奇,没看出花来。
时经半年,白散在江岸的书法室再次见到这四个字,不是烫金纸,没有裱晶框,边角随意压着几道折痕。突然他移不开眼,晃过浅默浅出的难过。
白布疏朗,笔格滚烫,每一画都是践行者的精神。
一号病人出来,二号病人进了治疗室。
白散等得心慌,仿佛死神提着镰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