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凌晨四点瞌睡虫附体中,没喝完的牛奶也弃杯而去,天蓝色软垫边缘浸着奶渍,糟糕透了。
他不忍心再瞅,转了个身,抱起棉被蜷缩身体背对着,却望见另一侧。
清晨醒来,梭进阒暗房间斜斜映在墙面的明亮的光,仿佛一切都能实现。
白散到时比常发迟两分钟,还早,口腔科的门没开,一排等候椅上只坐了两个人,捧着保温杯乐呵呵啜茶的老大爷,打战场中的常发。
“这儿!”常发撩头发时瞥到他大喊一声,等他过来后压低声音,“你收到我发的消息了吗?”
每一道题都是有自尊的,不可以一心二用对待。
白散在过去的七天里专心致志,梦见的都是他拿着大砍刀,追考题化成的小人跑,手机当成了摆设,收到消息也没精力看。
他屈指挠一下鼻尖,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,取出手机,正要点开,常发拉住他坐下,“你看我这上面看吧,就是一个小视频。”
视频页面背景像大食堂,镜头正对桌下一双腿,裙摆半露,被拍者穿着肉色保暖袜,微透。白散有点惊讶,开口拒绝,常发已经点开播放。
能看出不是光明正大拍的,整段视频不超十秒,左摇右晃,被拍者毫无察觉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