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余的。
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讲这些,在发现到这点时,转念间他找到了理由,或许心里还是有些郁闷,不吐不快。有人听着,自然情不自禁说出来了,很正常。
当时的白散还没有意识到。
江岸一直轮廓清晰地站立在他清醒而迷惘的精神中央。
有时候是深海灯塔的光,有时候是焚烧月亮的火。
江岸时不时侧目注视他,透过眼神示意继续,每一个字都听在耳里。
有片叶子在江岸手指松开后晃了晃,笨拙地撞到墙上,在这场还没结束的深冬里,白散望见了尔后第一眼春色。
可他目光躲闪,抠着手指,心想的是,江岸不是很仔细地在擦叶子。
但是有认真听他说。
“那人的行为和有些话,我觉得不太好,”白散讲到这里支支吾吾,声音很小,“他偷拍女生腿.间的视频,虽然有衣服遮挡,他还说都是那个女生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,想勾引人。”
安静半晌,白散抬眼瞅了瞅江岸,一秒垂下头,鼓着脸,像个小无赖,“我说不过他,又打不过他,只好上牙咬了。”
江岸点点头,纸巾揉成团,呈现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掉进纸篓,他忽然问:“方才动手,值得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