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除了糖。
白散扁扁嘴,又挪过去一点点。
“江先生,你摸摸我额头好不好,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烫了。”
等红绿灯的工夫,江岸一手握着方向盘,一手摸他额头,停两三秒,收回去,神色如常。
市医院正红色的楼顶字远远露着模糊的影。
白散抿了抿唇,把捧在手里的保温杯杯盖翻过来,倒了八分满的水,双手抱着递过去。
“江先生,你给我接的水好甜的,比我以前喝过的水都甜,杯盖我没有碰过,不会被传染上的,你要喝一口吗?”
江岸注视前方,静静听他说完,拿过水杯喝了一口,喉结滚动。
距离医院仅剩一个路口。
白散再次朝江岸一挪,试探着伸出手揪住他的衣角,轻轻摇了摇。
“江先生,医院里有小软糖吗?”
江岸嗓音暗沉,“没有。”
“哦,”白散乖乖地点了点头,望着他虚虚握在档把上的手掌,“江先生,你摸摸我的额头好不好?”
江岸微粗指腹拨开散乱在他额前的碎发,掌心碰了碰。他贴住蹭了一下,还没感觉出来凉意就已经收了回去。
“江先生,你要再喝口甜甜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