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被沙发转角绊住,脚下不稳,整个人跌了过去。
江岸的手臂骤然收紧,一点点加深力度,宽大手掌架在白散腋下,轻轻往上一提,他像被一筷子准确夹起的小包子,无法挣脱,腿脚却没出息,一阵阵发软,最终趴在江岸腿上,软绵绵的嘴唇贴着质感微硬的西装裤。
脸爆红。
他大大睁着眼睛,一动不敢动,全身僵硬,同时不小心露出来的一小片后颈都泛起了羞耻的淡淡粉色。
江岸低着头笑了声,修长手指穿插进他细软发间,轻轻掠过,像车窗外一晃而过的灯光,开口只是问,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白散没说话,发觉江岸手指虚虚擦过,发烫的耳尖颤了颤。
心跳砰砰。
他脑袋埋在江岸腿上,全身上上下下却一个劲儿地往外冒热气,快把自己烫熟。
江岸也不再问,干燥而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他发顶,每无意触及裸.在外的微醺皮肤,都带起一小片战栗。
最终白散慢吞吞扭过脑袋,脸颊红红的仍贴着江岸的西装裤,他有气无力地小小声“唔”了一下。用烧得晕晕乎乎的大脑思考着,短短几天时间匕首出不了,他还是个兜里空空如也的小白菜。
感谢江先生,他不光收到玫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