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不会被珍视。
匕首不是用以牟利、大赚一笔的商品,这只是走投无路的下下计。
他只需要现在到高考前这段时间的生活费,房租,伙食,水电和资料费林林总总加起来,三万有余。
也是他的定价,不能少,也不能多。
哪怕超出一分,日后再回忆起过往,他接回匕首用心对待的这五年都像场笑话,不值一提。
而现在,白散反复思考后,在三万的基础上又加三万,作为林光阴的帛金。
不多,他希望日后林光阴的家人能过得好一些,不希望下次再发生意外依旧束手无策。
白散想向江岸借出这笔钱,金额很大,把握很小。
虽然他确定自己能还清,但向只是碰触衣角自己都能脸红半天的人开口借钱,是一件比哭唧唧羞耻千百倍的事。
白散被摸着脑袋,鼓着湿湿热热的脸颊,软软趴趴地贴在江岸西装裤上,一声不吭,一动不动,气息郁郁闷闷,活像碰瓷倒在脚边的小无赖。
“没准备好说辞?”江岸语调不急不缓。
话音刚落,小无赖缩瑟一下,心脏似乎被戳了戳。
大概江岸看别人的心思不用猜,能轻易看穿所有犹豫和不足,一眼扫过全都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