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耳朵不买蛋糕,只站在店门口,伸长脖子望街对面。他指着一个进水果店的女人跟我说那是他老婆,他们刚才正商量事,突然吵起架,而且还没争论出结果,她一摔门就走了。他不好意思过去,又担心,只好悄悄跟在后面看着,怕她一个人生闷气,躲哪再哭起来。他说待不了两分钟,不会耽误做生意,等他老婆出来马上就走。”
白散稍顿一顿,隔着活体盒戳了戳小金鱼。
“其实我很想他多待一会儿的,因为当时老板去送货,店里只有我一个人。应下后,我给他拿了一把小椅子,陪他坐在门口等,还给了两块刚烤出来的蔓越莓曲奇,虽然不是我做的,但我尝过,特别特别好吃,他老婆一定会喜欢的,然后就会跟他和好如初了。临走时,大耳朵告诉我,他是什么宏驾校的教练,姓王,具体叫什么我也忘了,他说,如果我要考驾照,可以去找他。”
江岸唇角微勾,一手开车一手摸了摸他脑袋,“你去找他吗?”
夜色忽深,旷野的风鼓噪也清静,车灯拢着雪路,微明的白是黑暗里唯一的颜色,
穿过山体隧道,视野增明,白散脑袋小小地蹭了一下,望着车窗倒映出的江岸的侧脸,不犹豫。
“不去。这样就够了,我当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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