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众多聊天框里。
每时每刻仍然有人在私聊他,想入手的人很多,真正的好的使用者却少之又少。
他拆开快递盒,取出匕首,摊在床上举起来对着光发呆。
不能留,无去处,不能留,无去处……
看牙不分上下午,尤其是在情绪不稳定时期。
白散把英语老师留下的卷子写完寄出,收了两箱录音带,三个厚厚的笔记本,再次收到有关成绩的消息,还是来自英语课代表的电话。
“白散!”
嗓门震天,回声拉得老长。
当时的白散正在默单词,手上一抖,猛地给字母拉了一个颤颤悠悠的小尾巴。
他瞬间举着胳膊,嫌弃地把手机拿得远远的,抿了一口牛奶压惊,“蒋乐乐?”
“不许喊我的名字!”蒋乐乐发出死亡声线,“你总分又又又又超出我一分,你这是退学了吗?你这是悄默声埋头苦学去了!”
蒋乐乐说的是一模成绩,白散并未收到老师判好的卷子,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,分数和估算的差不多。
他转了几下笔,不觉得蒋乐乐会因为这一点小事专门打来电话。
估计是之前吵到父母,蒋乐乐那边静了一会儿,再次传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