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在行的事情了,他眼前忽然又亮起光。
回复信中还提到一点,要求家长同行,这件事上白散却犯了难。
他纠结片刻,努力想好从退学到转学这段时间一系列变故的说辞,再次联系院长。
“这样啊。”
一年不见,院长的声音依旧如同寺院里的古钟一样和缓,使人心安。然而下一句就使白散欲哭无泪,“可是我现在在国外办事,连带过年,最快也要半个月后才能回去。”
直到下午,在口腔科看见了江岸。
白散忽然想起保安上午说过的话,‘你们是远方亲戚吗?还是说私生子?”
他默默思考了一下,从身高、体型、日常相处模式来看,好像确实挺像。
下午到口腔科看牙的人不多,还有空座,白散这次没敢窝在江医生的高靠背椅上,毕竟有事相求,要表现得好一点。
他依旧是一动不动地缩在沙发一角,看着患者一个接一个进去,一个接一个出来,能熬多久就熬多久,拖上半分钟进治疗室都算幸运。
对于治牙这件事,他始终抱有敬畏之心,尤其是在上次那个恐怖的钻牙体验过后,这份恐惧远远超过了青椒大餐,位列他的排名榜首位。
单佳就很懂这份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