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勾得人上不了床……”
话音刚落,白散就懵了, 差点失手没扶住单佳撞墙上。
其实他觉得自己当年挺成熟的,一个人上学,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住在一间小屋子。
不管怎么说,总不会是一个毫无生存能力的小奶猫,至于勾人……更是无稽之谈。
“看,不承认了吧,”单佳倚桌大笑,“那时候,你和我当年预备脱狗籍时一模一样,明明是收到拿在手里的花,却好像长在心上……”
候诊室里又进了两个患者,江岸并没有注意,他抬眼一扫,对上白散越过众人望来的目光,微微颔首,回了诊疗室。
“哎,大娘,你是先那个大爷前脚进来的吧?”单佳瞅了瞅治疗室,“进去吧,里面已经没人了。”
紫衣大娘连声应下,脱掉厚重的羽绒服。
白散摸了一下鼻尖,声音很小,“江医生刚才出来,说,到我了。”
他舌尖轻轻舔过填了药棉的牙,并不想进治疗室。
虽然很想装傻,当作没看见江岸的眼神示意,但是想到接下来的请求,哪怕成功率低得可怜,他都要表现得乖一点。
单佳扭过头,不敢置信地揪了揪耳朵,一脸震惊,“你可不能乱说,我还不到三十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