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声感叹着,语重心长。
“你说说马上过年了,这算什么事啊,要不是我儿子儿媳都忙,我早就不住这了,去年我花了小一万安防盗窗的时候都跟大家说了,真不安全,我是老了,耳朵不好使,但有人敲我家玻璃,翻我家阳台我能不知道吗,能看不出来?结果呢,没一个信的。现在好了吧,非要丢点什么东西才知道!”
眼见着周围人又要吵开,白散揉了揉耳朵,拉着阿婆出了人群,“您的意思是说昨晚遭小偷了?”
“可不是么!”阿婆一拍大腿,突然望到站在白散身旁的江岸,眼睛一转,话音转了个弯,“呼呼啊,这是你亲戚?怎么之前也没见过。”
白散正想着还好昨晚回了趟家,有江岸提醒,关紧门窗,否则今天站在人群中央的受害人就是他了,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但还是挺糟心。
一个恍然,就被阿婆打断了思路,他有些茫然地“啊”了一声,收到阿婆责怪的一眼,愣了愣,就见阿婆跟江岸搭起了话。
“哎,我就住在白呼呼隔壁,你在哪儿上班啊?看着还有点眼熟,哎对,今年多大了,有没有对象啊?”
江岸抬掌示意身后的社区医院,唇边噙着淡笑,“快三十,有对象了。”
听到前面半句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