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似乎想解释下,他盯着灭掉的手机屏沉吟一声,忽而又弯起唇角,莫名其妙地径自笑开了。
“我靠靠靠靠靠——”石蒙搓了搓胳膊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,酸酸甜甜草莓味初恋?放你身上太违和了!”
旁边的队员紧绷住脸,抖着肩,一个没忍住,“噗嗤”乐了,笑倒一大片。
江岸摸了摸唇角,眉目疏朗,“不至于。”
“太至于了!你二十岁以后,我就没见你出现过什么人类的情绪,结果你看看现在,都用开手机了,虽然是个我爷爷都已经不用了的老人机,但这绝对是值得纪念的里程碑!来,举杯举办,庆祝一下。”
江岸无奈,举起咖啡跟他们的可乐、果汁、乳酸菌轻轻碰了一下,低头时,下意识摁开手机,扫过一眼时间。
外国的傍晚七点,北城的凌晨四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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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城。
白散翻了个身,又翻了个身,数到第117只小绵羊,小绵羊跳出来,说他已经数过它,不要再数了。
还是睡不着,但是又不想立刻起床。
白散仰着脑袋坐起身,打开灯,趿拉着小棉拖跑到楼下热了一杯牛奶,挂在脖子上的手机晃啊晃。
秒针缓缓滑动,他咕嘟咕嘟喝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