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包,一个不留神,白散就缩进被子里,窝成了一团。
江岸无奈地掀开被子,揪出白散,他缩得像一团煮熟的虾似的。
江岸把他一点点捋直,手掌垫在脑袋下,轻轻放在枕头上,又掖了掖棉被。手指一抬白散下巴,他睡梦中下意识地仰起,方便江岸把被子掖在下面,随即不知道梦见什么,无意识地蹭了蹭他手背。
江岸忽然有些想笑,他坐在单人沙发上,一手撑着下巴,侧头望着白散,一手抵在唇边,无声笑开。
事实证明,白散睡着后的老实是错觉,只会趁着江岸不注意,悄悄滑进被子里,把自己藏起来一次也是错觉。
凌晨三点五十一分,江岸第七次把连头一起蒙进被子里的白散揪出来,第四次把脑袋枕着枕头,好好地睡在床头,一眨眼却跑到了床尾,脚丫晃在床头的白散正了过来。
他用力捏捏鼻梁,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呢。
第二天清晨醒来,白散并不太记得清昨晚发生了什么,他闭了闭眼睛,隐约回忆起昨天玩雪,感冒,江岸要下楼给他拿饭吃药,再后面的事,像喝醉了酒似的忽然断片。
但有了上一次的经历,他对于回忆往昔,之前发生过什么,已经半点都不感兴趣了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