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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人脸薄,不打算戳穿,他思索着以后吃饭时应该把小奶狗圈起来,至少远离极度挑食的某人。
白散目光真挚,一字一句发自肺腑。
什么丑唧唧苦巴巴的青椒,毛毛虫爬过的青菜叶,只有长耳兔子才会吃的胡萝卜此刻全都忘了。
就算现在端上一盘素食大餐,他都会吃得一干二净。
说着说着,白散一下顿住,像台按下暂停键的复读,表情一会儿纠结,一会儿苦恼。
几分钟后,他揪着头发,突然脊背挺直,双手落在腿上,表情格外认真,不苟言笑,一本正经道。
“江先生,初次登门拜访,我实在不好空手去,您的父亲和母亲有什么喜好么?比如手表,陶瓷,服装,护肤品,小摆件之类……”
白散从未正式地给人送过礼。
哪怕是林光阴的父母,偶尔看望时,最多带几盒北城的小点心,特产,都是些随手的小东西,太家常,登不上台面。
这回要去江岸家,见江岸的长辈,他瞬间有些慌乱,不知道该怎样面对,以及送什么样的礼物才最是合适。
和过去的见老师的老师,见同学的家长都不同。
莫名其妙的,白散有些怕,不光是怕留下不好的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