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闻的笑。
“什么?”
“可以当作……”没听见吗?
余光里,江岸拉着他的手,小臂上的肌肉线条修长流畅,充满力量感,此时牵着他像夹住一块豆腐,很轻。
突然,白散咬住舌尖,红着脸,摇了摇脑袋,软软的头发在风里晃了晃。
都怪小奶狗。
似乎接受到他莫名其妙丢来的锅,小奶狗无辜地扭过脑袋汪了一声。
白散仍旧退后几步,跟在江岸身后,额头有一下有一下地抵着他的背,心里再次自欺欺人,默默催眠自己。
都怪小奶狗。
江岸家雇佣的家政阿姨姓郝。
在白散贴在江岸背后神不知鬼不觉走进房子,忽然听见一道干脆利落的声音时得知。
“轻舟回来了啊,郝姨我正巧上午买了条新鲜的城河鱼,中午就炖鱼汤喝吧怎么样?”
闻声,白散一惊,迅速从江岸背后探出脑袋,一秒抢下江岸替他拿着的小书包,站在一旁,乖乖问了声好。
江岸并未应下郝姨先前的话,互相介绍过了,侧了侧头。
“中午吃清炖鲜鱼汤?”
白散收回了手,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袖,过了两三秒反应过来,江岸是在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