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拍了拍他的小脑袋。
过了好一会儿,白散从被子里探出脑袋,全身发烫宛如发烧,他盯着天花板,心里一片混乱,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,和几分钟前的烦躁已然不同。
睡眠就这样无声降临。
第二天,白散跟着江岸一同起床。
早晨六点,洗漱,遛狗,用早餐时,正好见到江岸的母亲回来,身后跟着一个像是助理的年轻女人。
和白散想象中的不同,江岸的母亲很漂亮,皮肤看上去比许多二十岁女孩子都要好,穿着潮流有个性。
他放下筷子,无意识攥紧手指,有些局促地望了望江岸,同时心里想着,江岸应该是像爸爸的。
“把牛奶喝完。”
正说着,江岸又给他夹了一个小包子,随后,起身,跟夏盛女士抱了一下,“好久不见。”
夏盛同样回以这句,余光看了眼跟着江岸一同站起来的小团子一样的白散,目光相对,笑了笑。
随即,她贴着江岸耳边,低声道,“带回来了。”
“嗯,”江岸温言,“带回来了。”
从第一眼看到夏盛,白散便觉得眼熟,直到刚才她突然笑了一下,白散脑海中把夏盛和一个人的身影对上,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一次都